“你认真的？伙计，今天可不是四月一号。”

“又不是什么特别强大的能力。”摆了摆手，石小磊一脸澹然的说道：“再说了，你已经有钢铁战甲了，上天飞行是你本来就会的。在这件事上跟你吹牛？我图什么啊？”

“太不可思议了，不，我还是有点儿怀疑。”不自觉的揉了揉脑袋，把头发搅得跟个鸡窝似的，斯塔克瞪大眼睛回过头来，再次目光灼灼的盯着石小磊：“伙计，你真的有办法让普通人获得飞行的能力？不借助任何外部装置的辅助，完全靠自己就能上天的那种？”

“真的。”

把话说出口之前，已经料到斯塔克会很惊讶。

但石小磊没想到的是，他的反应竟然会这么大。哪怕自己连续回应了好几次，还是没能打消掉怀疑。

不得已，石小磊只好用实际行动，向他做出了证明。

“喏，你看到了吧。”就这么保持着坐姿，石小磊轻飘飘的离开了地面，上浮了半米左右，悬停在了斯塔克面前。

“……。”盯着漂浮在半空中的石小磊，斯塔克先是愣了几秒钟，然后又一脸怀疑的摇了摇头：“你没有耍什么花招吧？毕竟你不是一般人，乱七八糟的能力多得是，而且，你以前也不是不会飞，光是我亲眼看到的，就不下十次了。”

“我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石小磊抬手召唤出了风火轮：“看到了吧，它们在这儿呢。”

“……真的不是什么障眼法？”看了看空中滴熘熘乱转的风火轮，再看看石小磊，斯塔克心里终于信了三分。

“真不是。”

想着再这么纠缠下去会没完没了，石小磊索性换了个套路：“本来还想着教教你和佩珀，既然你不相信……呵呵，倒是给我省事了。”

“等等~。”一听石小磊这话，斯塔克赶紧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你说什么？我和佩珀也能学么？”

“前提是你们有那个想法，愿意跟我学。”落回到小马扎上，石小磊翻了翻眼皮，老神在在的收拾起了鱼竿。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停顿半拍，斯塔克不自觉的搓了搓手：“那个，不需要什么条件……我是说，像我和佩珀这样，身体条件就是普通人水准，没有接受过改造也没有变异，包括魔法、超能力什么的，全都……”

抬手拦住了斯塔克的絮叨，石小磊直接给出了答桉：“是的，普通人都能学。”

“真的？”

“身体条件没要求，是个人就能学。至于最后能不能学会，关键在于悟性。”嘴上说着话，手里也没歇着。这一小会儿的功夫，石小磊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钓竿，将其装进了长条形的袋子里：“伙计，把竿子给我。天色不早了，咱们该收杆回去了。”

脑子里都是问号，斯塔克无心惦记其他，顺手把鱼竿递给了石小磊。

“悟性，悟性……能具体解释一下么？这个概念有点儿笼统啊，没个直观点儿的标准么？要达到什么标准，才能算是有悟性呢？”

“这个嘛……”想了想，石小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略显敷衍的回了一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对于这个回答，斯塔克显然不太满意。

“你这么说，很难让我不怀疑啊。伙计，你真的不是在忽悠我么？”

“过段时间，等天气凉快一点儿，我打算让仙德瑞拉她们试一试。到时候，你可以抽点时间来我这儿，跟她们一起学。”实在是懒得再反驳了，石小磊拎起装着渔获的冰盒，转身往庄园内走去。

“嘿，等等我。”斯塔克赶紧跟上。

情急间，他甚至忘了放在礁石上的‘机修工’，直到贾维斯在耳机中提醒了一句，他才想起解下手腕上的配件，转身将其塞回到四四方方的箱子上。

“贾维斯，把它送回去吧。”

扶着耳朵吩咐一声，见方盒子飞起来，一熘烟的窜向自家庄园，斯塔克赶紧迈开步子，朝着已经到了十米外的石小磊追了过去。

从海边回去大屋，中间有段距离。

以斯塔克这会儿的心情，少不得要提出一大堆的问题。

“伙计，你刚才那招有名字么？作为一门可以让人飞天的功夫，它一定有个很响亮的名号吧？”这不，刚刚赶回到石小磊身边，斯塔克就迫不及待的扔出了一个问题。

“响不响亮不知道，按照汉语的发音，我管它叫舞空术。”

“wu~kong~shu？翻译成英文是什么意思啊？伙计，你就别卖关子了。”

“你不是带了耳机么？让贾维斯给你翻译呗。”在石小磊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贾维斯将舞空术翻译成了英文，告知给了斯塔克。

“天空之舞？哇哦，跟我想的一样，果然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赞叹了两声，斯塔克又追着石小磊继续问道：“你从哪儿学会的啊？不会是跟外星人学的吧？”

“当然不是。”石小磊一边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一边很是随意的回答道：“跟前几天给你的仙豆和变幻胶囊一样，这门功夫也是来自于那个异次元维度。”

“那你是怎么学会的呢？”斯塔克还有问题：“我的意思是，仙豆和变幻胶囊都是实物，而舞空术却是一门需要修行之后才能掌握的功夫。伙计，我有点儿不明白，你是怎么……”

啰啰嗦嗦的问个没玩，石小磊是真的有点儿扛不住了。

不等斯塔克说完，他一句话打断了话头：“听说过灌顶么？贾维斯，能听到我的话吧？帮个忙，替我给这家伙解释一下什么叫做灌顶传功。”

就像斯塔克需要花费大量篇幅才能让石小磊明白一些科研专用名词一样，对于没有接触过藏传佛教和武侠修真类小说的斯塔克而言，‘灌顶传功’是个什么样的概念，也不是听了一两句解释就能搞明白的。

就这样，趁着斯塔克聆听贾维斯的解说，石小磊总归是得到了片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