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k小说网 > 恐怖 > 我是女炮灰[快穿]
加入书架 打开书架 返回目录

第 965 章 第 965 章

【书名: 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 965 章 第 965 章 作者:二月落雪】

热门推荐: 超级女婿逍遥兵王仙帝归来狼与兄弟神魂至尊茅山捉鬼人修罗天帝都市极品医神战神狂飙都市超级医圣

安宁公主抬起迷蒙的双眸:“什么?”问完顾不及夏之恒的回答,喘息着说道,“我好热,好热……”

她未曾出阁,不曾体会过情|欲,故只是叫嚷着热,并下意识地扯衣衫,希望凉快一些。

夏之恒眼睛看见的是安宁公主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鼻端闻着的阵阵幽香,抱着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心爱之人,又曾有过女人,再加上药力的作用,刚恢复的理智,很快又消失殆尽,他一把抱住安宁公主,如同久渴的人见着了甘霖,大口大口地品尝起来。

直到一声尖叫以及一群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响起,夏之恒和安宁公主才双双回过神来。

当发现自己□□时,安宁公主愣了一下,旋即一边尖叫一边厉喝:“啊……滚,都给我滚出去!”

吴公子移开目光,尴尬地说道:“想必小贼不曾来此,不如我们继续去喝酒?”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去看周二公子。

他知道,安宁公主是好友周二的未婚妻,再留下来看热闹,好友的脸便全都丢光了。

周二素来是个浪荡薄情的品性,此时又深觉丢了大脸,当下冷笑道:“走罢,一起去喝酒,喝完了,得进宫请旨退婚。这乌龟王八蛋,老子可不做。”

他自觉丢了大脸,此刻说话时便故意抬高了声音,以至于安宁公主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如果是旁人,安宁公主根本不放在眼内,可是周二不一样,周二是她放在心坎里的人。

安宁公主瞬间崩溃了,尖叫道:“二郎莫走,我是遭人陷害的,你快帮我揪出算计我的贼人!”

周二嗤笑一声:“老子丢不起那脸。你若不怕丢脸,只管报官去。”说完发现吴公子不住地扯自己的衣袖,并低声暗示“皇上”,便忍着气嘲讽道,

“你说你是被陷害的,那么我且问你,若不是有私情,你为何会与夏二郎在此私下见面?既有私情,如今暴露出来,只能说你们倒霉,可算不上是被陷害。对老子来说,有好心人让你们暴露,还是好事一桩,省得老子什么都不知道做个乌龟王八蛋,被满京城笑话。”

跟着来的几个贵公子听了,暗暗点头,暧昧的目光,下意识看向一言不发的夏之恒。

夏之恒的声音一片冷静,说道:“周二公子冤枉公主了,非是我与公主私下相见,而是我是被人掳来此处的。”他说到这里,一双眸子沉沉看向在场的所有贵公子,“今日的一切,皆是一场针对我与公主的阴谋。”

周二见他睡了自己的未婚妻还一派冷静,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冷笑道:“我倒是想知道,两位得罪的是什么人,居然会被人这般算计。而且,不算计别个,偏偏就是你们两个。”

夏之恒说道:“歹人的心思,我等自然猜不透。不过,此事我定会查过水落石出。”

周二听毕,怒极而笑:“如此看来,周二公子倒是个负责之人。既如此,你娶了公主最好不过了。”说完拂袖而去。

吴公子忙一边跟上去一边招呼其他贵公子:“诸位,喝酒去,一道喝酒去。江南妙欲君的又一新作已经出现,喝完酒我们一同赏玩。”

已经走在前面的周二的声音远远地传来:“看什么江南妙欲君的新作?里头可有无比逼真的可看呢。”

安宁公主和夏之恒俱是脸色难看,目光死死地看着吴公子一行人的背影,久久说不出话来。

又过了一阵,天空中下起了蒙蒙细雨。

安宁公主回过神来,咬牙切齿道:“叫我知道是谁设计这一切的,我定要将她碎尸万段!”说完这话看向夏之恒,“你说,是不是建安侯府干的?”

夏之恒点头:“有这么个可能。”说完顿了顿,又道,“或许,也有太子妃的授意亦说不准。”

安宁公主的牙齿咬得咯咯响:“是他们,我饶不了她们!”

夏之恒看向她:“公主有什么打算?我们手上没什么人,要算计上太子妃和建安侯府,只怕不容易。”这也是他办事一贯只用风月手段的主要原因。

谁不想运筹帷幄,用漂亮的手段打垮目标,可是他们手上都没人,那又有什么法子?

安宁公主紧握拳头,咬着牙说道:“不管多难,我绝不会放过他们的,绝不会!”想到周二刚才说的话,她心中恨意汹涌,恨不得毁天灭地。m.166xs.cc

夏之恒看向安宁公主,柔声道:“既如此,我们从长计议。”

安宁公主点头,看向夏之恒:“之恒,谢谢你。”说完看到夏之恒温柔的目光,马上移开眸子,轻声说道,“你且回去罢,如今发生了这些事,还不知道那些人会如何想呢,你再留,只怕流言更汹涌。”

夏之恒垂下眼睑:“设计萧家大姑娘的事,便暂时不商量了么?”

他是故意一直跟安宁公主说话,不让安宁公主离开处理此事的,因为他想借着今日这事,落实自己与安宁公主的婚事——此事一旦传开,皇帝只能将安宁公主许配给他。

安宁公主此刻恨透了建安侯府,听到夏之恒这话,马上道:“当然不。”顿了顿又道,“既如此,我们先梳洗一番再来说话罢。”

横竖此事已经叫人撞破,无法挽回了,她干脆破罐子破摔,拼着名声不要,也要想个法子让萧大姑娘跟着她身败名裂。

夏之恒目光晦涩地看了安宁公主一眼,柔声道:“好。”

他猜得果然没错,安宁公主很是喜欢周二,以至于被周二撞破此事,她理智全失——若此事是建安侯府设计的,那么萧大姑娘铁定不会再去城外赏花的,可是公主竟想不到这一点,可见她此事心神有多乱。

当日,安宁公主和夏之恒被安宁公主的未婚夫周二以及一众贵公子撞破奸|情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全京城。

这其中,有萧遥和建安侯府的手笔,也有周二的手笔。

第二日早朝时,便有数个御史弹劾安宁公主未婚与男子媾和,有失体统,有违闺训,请求皇帝严惩。

皇帝瞬间黑了脸,当即就表示不想商议此事。

可是这次的御史仿佛疯了似的,丝毫看不懂他的暗示,一直穷追猛打。

无奈,皇帝只得表示,他一直思忖安宁公主的婚事,认为安宁公主与周二不合适,正打算帮两人解除婚约,再将安宁公主指婚给夏二公子,如今看来,两人似能感知圣意,他便顺势指婚。

皇帝一指婚,御史就不好说什么了——他们再说,便往死里得罪皇帝了,着实没必要。

皇帝见状,马上便认定,安宁公主与夏之恒一事闹得那般大,与定国公府周家有关。

可是,他目前也没法子拿定国公府出气,只得憋着气。

却说安宁公主得知皇帝在朝堂上将自己指婚给夏之恒,瞬间变了脸色,得知皇帝在御书房,马上便赶了过去。

一看到皇帝,安宁公主便哭诉,说自己不愿意嫁给夏之恒,请皇帝收回成命。

皇帝见安宁公主还敢主动提起这事,马上黑了脸,指着安宁公主骂,骂她不知自爱,不仅和夏之恒搅和在一起,还被人直接撞破。

安宁公主这下不止是心寒,还隐隐生起了恨意,但想到皇帝或许不知情,便哭着说道:“父皇只知我与夏之恒一起,却不知我为何与他一起。建安侯府的事,我一个无甚势力的公主,又能做什么?全靠了夏之恒帮忙。”

皇帝听出安宁公主这是故意提起她听他之命做的事——他对这方面很是敏感,马上认为这是挟恩图报,心中更是不悦,因为这马上让他想起挟恩图报的承恩公府、建安侯府,在他登基之后,他一直饱受这方面的困扰,可以说是烦透了这种行为。

当下,他沉下脸说道:“安宁这是要朕报答于你么?”

安宁公主见自己说出与夏之恒见面的内容,不仅得不到皇帝的丝毫谅解,反而被说是挟恩图报,心中更是一片冰冷,恨意也格外汹涌,她低垂着眸子,道:“女儿不敢,只是,女儿委实不喜欢夏之恒,请父皇帮帮女儿。”

皇帝见安宁公主软语乞怜,不由得也有几分心软,当下便道:“安宁何故不喜夏二,反喜欢周二?虽说夏二门第远不及周二,但夏二远比周二能干,而且,据说夏二对你痴心一片,不似周二终日流连花丛。”

安宁公主垂下脸,带着几分羞涩道:“父皇乃天下之主,自会保我衣食无忧,我何须能干的郎君?周家儿郎虽风流,然长相俊俏会逗人开心,岂不比夏二好?”

皇帝听了,叹息一声:“你若早些来与朕说此事,朕便是拼着被御史弹劾,也要帮你,可惜,你说迟了啊。方才朕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亲自下的指婚旨意,如何能再取消?一再取消,太过儿戏了,只怕天下人再不会服朕。”

说完看向安宁公主,“安宁,你素来是个孝顺的,这次,便当是为朕牺牲了,你做过什么,朕记着呢。”说完见安宁公主还要纠缠,心中便有些不耐,马上转移话题,

“安宁,你说你彼时在与夏二商量建安侯府之事,你们是要做什么?”

安宁公主心中恨皇帝的冷漠,哪里肯再说,当下轻声说道:“也没什么,在商量如何算计建安侯府而已。因过于专注,忘了其他,便叫人乘虚而入。昨儿女儿没有马上回来回禀父皇,亦是想商量出个章程之故。可惜,一时也商量不出什么章程。”

皇帝眯着眼睛看着安宁公主不说话。

安宁公主在皇帝的目光中有些紧张,旋即又轻声道:“原本我是约了萧大姑娘去城外赏花,到时再令人毁她闺誉的,但我与夏二一事,若是建安侯府设计,那么萧大姑娘便不可能再去城外,因此再商量也是无用。”

她回宫之后,渐渐便想明白了,一旦想明白,心里头就有些怨夏之恒。

皇帝听了,眼睛再次眯起来:“这建安侯府很是不安分啊。”说完似乎心情异常恶劣,挥了挥手,让安宁公主退下。

在安宁公主离开后,皇帝越想脸色越是阴沉。

他如今身体不适,极其虚弱,加上年纪大,不免有了垂暮之年命不久矣的悲凉,这个时候的建安侯府却威势大盛,还反过来算计皇家人,再有一善大师的卦象,他很难不多想。

有那么一瞬间,皇帝甚至想直接下令处死萧遥,灭掉建安侯府满门。

可是,他用什么理由呢?

世人皆知,建安侯府对先皇有恩,对他有恩,他没有两个以上名正言顺的理由,根本没法灭建安侯府满门。

皇帝想到这里,心情糟糕得很,扬声叫来贾礼,沉声问道:“建安侯府那枚免死金牌,可找着不曾?”

贾礼一脸的诚惶诚恐地跪下:“回皇上,暂时尚未找着。”

皇帝一拍桌子,喝道:“废物!”说完剧烈地喘气。

贾礼忙道:“请皇上保重龙体,切莫过于愤怒。如今已经确定,免死金牌不在建安侯府内,说不得被建安侯府藏在他处,只要费心找,定能找到的。”

皇帝冷冷地道:“在朕百年之后找到,又有什么用?”他忍不住想,建安侯府敢反过来算计安宁公主,说不得便仗着手中有一块免死金牌,知道他奈何不了他们。

这么一想,他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加糟糕了——堂堂的一国之君,天下之主,居然被一个臣子拿捏住了,这让他如何好受?

另外,建安侯府以下犯上,竟如此胆大妄为,说他们不是别有居心,他都不信。

建安侯府以下犯上的勇气从何而来?

定是从太子妃处来。

他们定是认定,太子将来登基,太子妃为皇后,将会给建安侯府带来非同一般的尊荣。

皇帝在心里头一番计量,阴沉着脸色看向跪着的贾礼:“宋良媛贴身宫女的家眷,找着了不曾?”

贾礼忙道:“已经找到了,正赶往京城。”

皇帝冷冷地道:“不必人到场,拿些看得出身份的身外之物给那个宫女看便是。”说到这里阴恻恻地道,“记住,切莫让宋良媛腹中胎儿马上流掉,让她过几日再流掉。”

贾礼忙点头,恭敬地道:“是。”

皇帝上前一步,低下头看向贾礼,一字一顿地道:“此事,朕不接受失败!”

他等不起了!

衰败的身体等不起了,亟需找到能起死回生的神医,萧家女对大熙朝的威胁,也不容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谁知道又会有什么变故?

只有太子绝后,他才可以名正言顺废太子,让太子妃无法上台。

太子被废,必定疯狂,会拼死一搏,他再设个局,让太子逼宫于他,将太子、承恩公府以及建安侯府一网打尽,心中便再无忧患了。

却说安宁公主,等到赏花前一日,果然接到萧大姑娘致歉的帖子,萧大姑娘在帖子中表示,她身体不适,无法出门赏花,请公主赎罪云云。

安宁公主看着上头的字,觉得每一个都带着浓浓的讽刺,恨得一下子将帖子扔到了地上:“贱人!”

这次的算计,她不仅没能成功,还丢了自己的婚事,不得不与心爱之人解除婚约,被指婚给自己并不爱之人,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也没有问题。

这样的奇耻大辱,她每次想到都陷入疯狂,恨得牙痒痒的。

当然,怨恨建安侯府的同时,又不免让恨意蔓延到皇帝身上——一开始她与建安侯府并无恩怨,也从来犯不上对付建安侯府,是受皇命以及婚事推迟的威胁与逼迫,才针对建安侯府的,说到底,都是为了父皇。

可是,她为父皇做了那么多事,一朝出事了,父皇居然不肯保她,还直接取消了她满怀期待的姻缘——她是为了姻缘,才会听父皇的算计建安侯府的啊!

安宁公主咬着牙,一把将桌上的饭菜扫到了地上。

她就是个笑话!

长于深宫之中,十岁上下便没了母妃的庇佑,只能讨好皇帝,小心翼翼地长大,时刻盼望着长大,盼望着尽快出嫁,嫁给心仪之人,从此远离冰冷的深宫。

可惜一切的期盼,都被她成为父皇的那个男人毁掉了。

萧遥在东宫养病,知道了安宁公主和夏之恒一起之事被揭破,知道了安宁公主声誉扫地,被御史弹劾,也知道安宁公主与周二的婚约被取消,被指婚给夏之恒。

她想,夏之恒和安宁公主自食恶果,想必知道他们这种见不得人的下三滥手段有多恶心了罢。

因为安宁公主在宫中,夏之恒又十分警觉,出入身边都带着人,所以她一时也没有法子让两人彻底消失,便不再管此事,专心“养病”。

在养病时,她觉得无趣了,便埋头作画,这次画的,是故事一般的画——春宫图没法面向所有人,又不能大张旗鼓地叫卖,虽然能卖得上价格,但无法推广,终究是遗憾,也不利于她赚钱。

在萧遥养病中,春闱来临了。

春闱期间,皇帝对关良娣娘家的处置也下来了,虽然说关良娣娘家担了个教女无方的罪名,但毕竟是出嫁女,不好直接处置,因此皇帝便将关良娣父亲外派,派去了穷山恶水的所在。

以萧遥对皇帝的了解,关良娣父亲此去,怕是基本上没法再回京了,只能在贫瘠之地轮换上任。

不过,这已经是她谋划过的结局了,总被丢了性命的强,所以萧遥自觉这是个好消息。

关良娣本人,被皇帝处死,跟婉淑妃一般,赐白绫一条和毒酒一杯,任选。

萧遥得了这消息,想着关良娣也是个可怜人,做的一切都是被人强迫的,便有心留关良娣性命,却不想在太子带宫中太监前往关良娣院子前一刻,刚要悄悄派人去关良娣院子,关良娣院子里的丫鬟白着脸来报,说关良娣悬梁自尽了。

这一切实在太巧,宣旨的太监不信,亲自前往检查,见的确是关良娣的尸首,只得派小太监去给皇帝复命,自己则仍留在东宫等着。

皇帝的口谕很快送达,言明关良娣既已伏诛,此事便算了结,着太子和太子妃好生管理东宫,切莫再有暗害子嗣或是私自自尽的行为出现。

面对皇帝类似斥责的话,萧遥波澜不惊地受了——世人皆知,她受伤了,无法管理东宫,皇帝却还要斥责,是皇帝不够体谅她与太子,她与太子犯不着与皇帝起争执。

春闱结束后第三日,萧遥正在埋头作画,忽然见千秀慌慌张张地来禀报:“太子妃,不好了,宋良媛腹中绞痛不止,下头也见红了。”

萧遥手一抖,顾不得将画弄脏了,忙放下画笔,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千秀脸色难看地道:“是宋良媛的贴身宫女下了药。”

萧遥这下便知道,这个宋良媛,是真的宋良媛,而不是她找人易容的,当下连忙道:“快带我过去瞧瞧。”说完又问,“不是严查过宋良媛的所有贴身宫人么?怎地还会叛变?”

千秀摇了摇头:“我亦不知,闻听消息后,我便马上回来禀告太子妃了。”她很清楚,宋良媛以及腹中胎儿对东宫意味着什么,所以急得不行。

宋良媛就在萧遥院子不远处,萧遥很快被人抬着抵达宋良媛的院子。

宋良媛院子中侍候的宫人一个个白着脸,浑身颤抖。

萧遥顾不上理他们,命人直接将软塌抬进宋良媛的屋子里。

刚进入宋良媛屋子,萧遥便闻到浓浓的血腥味。

闻着如此浓郁的血腥味,萧遥一颗心直往下沉。

流了这么多血,宋良媛腹中的胎儿,只怕是保不住了。

萧遥一面进去一面在心中叹息,归根到底,还是她手上没人。

这时,身旁千秀忽然“啊”的一下,惊叫出声来,人也接连后退几步。

萧遥见了,忙将思绪收回,看向四周。

这一看,不由得也生出几分恶心之感,因为不远处的柱子旁,倒着一个宫女,那宫女显然是触柱而死,地上不仅有成片的血,还有白花花的脑浆,看起来异常可怖。

意识到浓厚的血腥味或许来自宫女,萧遥心中升起了几分希望,忙催促人将自己带进去。

看到宋良媛时,萧遥一怔。

因为满脸痛苦的宋良媛看到她时,脸上的痛苦变成了恐惧以及怨恨之色,人也下意识后退。

萧遥瞬间看出,宋良媛这副样子,分明是认为,她会伤害她——甚至,宋良媛认为自己此刻腹痛,胎儿即将不保,也是她的手笔。

萧遥马上想到触柱而亡的宫女,想来那个宫女下手后,供出她的名字,然后自尽而死。

宫女以这种方式死去,便给人一种她绝不会撒谎的错觉。

萧遥看向宋良媛:“想要保住腹中胎儿,便不要动。”一边说,一边伸手去给宋良媛把脉。

宋良媛有些怕,但是见萧遥只是给自己把脉,便又死死按捺住远离的冲动,惨然笑道:“太子妃又何必惺惺作态?你既让人对我腹中胎儿下药,此时贺弼装模作样?”

萧遥淡淡地道:“本宫若有心害你,好几次直接见死不救便是,何必苦心救下你,然后再来害你?”

宋良媛听了,目光紧紧地盯着萧遥:“当真不是你?”

萧遥点头,专心诊脉。

宋良媛却并未放心,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萧遥:“可是我的贴身宫女说是受你指使,她觉得对不住我,又怕东窗事发你饶不了她,说出是你指使之后,便触柱而亡了。”

萧遥道:“想必有人想陷害于本宫。”说完见宋良媛仍用怀疑和恐惧的目光看着自己,便看了千秀一眼。

千秀见状,忙叫上所有的丫鬟一起出去。

宋良媛见状,马上疑心萧遥要对她下手,忙叫道:“别走——”可惜,人人都听千秀的——或者说萧遥的,因此都跟着千秀一起出去了。

宋良媛见无法留下人,便惨白着脸看向萧遥,满目凄然:“太子妃何必如此狠辣?我这辈子别无所求,只求有个自己的孩儿罢了。”

萧遥见了她这副样子,脑海里下意识想起当初在春风楼里敢想敢做又机灵的宋良媛,心中暗暗叹息,嘴上说道:“太子殿下上次遇刺,再无做男人的可能。东宫除了你腹中这一点血脉,再不会有其他了。”

说到这里看向宋良媛,“你还认定,是本宫指使人害你腹中胎儿么?”

她并不想告诉宋良媛,因为人多口杂,很容易传到外头,但是宋良媛若抗拒她救治,她便是再有法子,也是不好救的,所以只能如实相告。

宋良媛听毕,脸上露出震惊之色:“怎会如此?”

萧遥道:“你道殿下为何如此暴躁?那些日子承恩公夫妇又为何三翻四次来东宫看望殿下?”说完见宋良媛还要再说,便低声道,“你先关心你腹中胎儿罢。”

宋良媛马上看向萧遥:“求太子妃救救我的孩儿!”说到这里泪水如同小溪一般流下,

“我此次误服奸人下的药,腹中一直绞痛不止,身体损伤严重,怕是保不住孩儿了,求太子妃帮忙请神医。我的身体如何不用管,第一要务是救下我腹中孩儿。”

萧遥眉头紧凑:“你服下的药物过于霸道,但幸而下药之人不是让你马上流掉胎儿,所以有挽救之法。”一边说,一边将上次冒充神医的银针拿出来,往宋良媛腹中扎进去,嘴上道,

“迟些太医要来给你诊脉,我只能先扎这一针,等太医走了,再给你扎其他针,你且忍着痛罢。”

上一章 目 录 书签 下一章
相邻的书:一朝成为死太监我的客栈能升级丑女如菊山村野花开江南第一媳我在末日可以合成万物玄幻:开局我能无限合成海贼中的怪兽合成大师我的卡牌可以无限合成我的卡牌无限合成进化